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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的少年往事

黑色的少年往事简介:马婷达: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?还是只有当你是小孩的时候是这样?里昂:总是如此。——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在影片,肖杨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泪水无声的低落下来,接着是失声的...

马婷达: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?还是只有当你是小孩的时候是这样?

里昂:总是如此。

——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

在影片,肖杨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泪水无声的低落下来,接着是失声的痛苦。

是的,人生总是如此。肖杨一边往口袋里掏烟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。

童年的阴影就像风湿病一样,在每个风起雨来的天气里都会莫名的发作。就像一个似曾相识的电影片段,都会勾起所有的往事。然后陷入记忆的泥潭,让人无法自拔。

从开始记事起,肖杨的印象里几乎都是父母争吵的场面。父亲是个酣酒好吃懒做的男人,每天和小叔混在村里的赌局和酒馆里。家里的所有经济开支都落在了母亲一个人的肩上。母亲靠帮别人洗衣服和种地赚来的钱填饱一家人。父亲在输钱后找母亲拿钱,母亲不给,接着是破口大骂。生活的苦难把一个女人折磨成了一个脾气暴躁的妇女。然后争吵,父亲和小叔一起暴打母亲,逼着母亲把钱拿出来。他们把母亲摁在地上,用脚使劲地踩母亲的背,抓住母亲的头发把母亲的头摁进泥土里。刚开的时候邻居还会来劝架,后来争吵频繁了,邻居干脆也不来了。

每次暴打母亲的时候,肖杨和姐姐都躲在桌子底下小声的哭泣。发酒疯的父亲和小叔几乎失去了人性,不管他们还是个孩子,只要见到了就会连着一起打。

由于长期的被暴打,母亲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,接的活也逐渐的变少了,家里的经济来源成了问题。有时候家里一天只吃两顿。肖杨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和母亲,还有姐姐一整天都没吃饭,只靠喝开水来维持身体的新陈代谢。而父亲和小叔却拿着家里仅有的20块钱在外面吃喝赌。

那年冬天。肖杨记得。天色已黑,外面的寒风呼啸着。趁着父亲和小叔还在外面游荡。母亲和姐姐从衣柜里翻出所有的衣物,其实也就那么几件,用黑色的麻布包裹了起来。接着母亲哭着对哥哥说,杰儿乖,你就留在这里,爸爸最疼你了,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,妈妈实在是没办法带你走。哥哥没有说话,眼泪流了出来。

母亲终于狠下心,决定离开让他受尽折磨的地方。拿起包袱,母亲右手牵着肖杨左手拉着姐姐往后门偷偷的出去了。肖杨回过头看到哥哥的眼里充满了仇恨,肖杨害怕的转过头用力的拉住了母亲的手。他们穿过屋后的草丛。走了好几里的路来到了镇上的公共汽车站。

公共汽车站很冷清,只有一班夜车。空气里散发着一种恐怖的气息,微黄的灯光下弥漫着冰冷的雾气。肖杨冷得直打哆嗦,他问母亲要去哪里。母亲告诉他去一个可以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地方。他们搭上最后一班车,车子在寒风中缓慢的行驶着,破旧的车门撞击门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,肖杨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的。他不知道自己将去往哪里。他在心中暗自祈祷,希望那个地方能够给他幸福。差不多过了3个小时左右,车子到了一个陌生的公共汽车站。

来接他们的是一个40左右的强壮男人,男人一副丑陋的面孔,有些狰狞,笑容强扭。他接过母亲的包袱对母亲说,跟我来吧,往这里走。肖杨有些害怕的躲在母亲的身后,拉着母亲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跟着。姐姐紧紧的拽着母亲的手,也是一脸恐惧的样子。走过两条街,穿过三个巷子。他们来到了一间破旧的房子跟前,屋檐上的瓦片部分已脱落,木门破旧不堪,上面还有几个小小的洞。男人还是那强扭的笑容,对他们说,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。母亲点了点头,没有言语,跟着男人进去了。

屋子有两个房间,男人指着其中一个房间对肖杨和姐姐说,你们两个就住这间,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父亲了,你们什么都得听我的。母亲让肖杨和姐姐叫男人爸爸。姐姐死活不肯叫,肖杨那时还小,顺着母亲的意叫了那个陌生的男人爸爸。

本来以为换了个地方能够让日子过得好些,可谁也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是个性虐待狂。在每个夜晚,男人把母亲的衣服都脱光,然后用绳子把母亲绑在床上,扇母亲的耳光,接着在母亲的身上蹂躏着,下半身粗暴地进入母亲的身体,口里满是脏话。一整夜没有停息,累了就休息一会儿,等体力恢复了又继续。睡在隔壁的姐姐和肖杨每晚听到母亲痛苦的惨叫声,卷缩在床角不敢动弹。那时肖杨除了害怕还是害怕,抱着姐姐小声的哭泣。

一个星期后母亲再也受不了折磨,又开始实行逃跑计划。那是个下雨的夜晚,男人需要去农场值夜,是个逃跑的好机会。母亲匆匆忙忙的收拾了衣物,带着肖杨和姐姐往来时的路小跑了回去,雨水打死了他们的衣服,等他们跑到那个公共汽车站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。由于身上毫无分文,司机不让他们上车。母亲带着肖杨和姐姐躲到了候车厅里。肖杨冷得直打喷嚏,加上饥饿,浑身发抖。母亲哭着说到,我前世造了什么孽,今世要让我这样痛苦,我只是个女人,我只想有个男人能够让我过上安稳的日子。

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左右,雨越下越大,似乎没有停的意思。母亲让肖杨和姐姐不要跑动,她一个朝坐在对面的抽着烟的一个男人走过去。埋头和他交谈了一会儿。交谈后母亲回来带上了肖杨和姐姐,跟着男人走了。男人先带他们去车站旁边的小吃店吃了面条。吃饱后男人带着他们去旅馆开了房间。旅馆的房间分内外间,中间用木板隔着。母亲帮肖杨把湿了的衣服换了下来。杨杨乖,你和姐姐到里面的房间先睡,妈妈还有点事要办。

其实那天晚上肖杨一直没有睡着。差不多是午夜的时候,肖杨听到房间外母亲小声的呻吟声。肖杨以为母亲病了,偷偷地下床,正要出去的时候,他透过门缝看到母亲和那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在床上,男人的嘴唇在母亲的身上游动着,当男人进入母亲身体的时候,母亲的眼泪流了出来。肖杨看得心里一惊一乍的,哭着跑到床边去叫姐姐起来,由于路途的劳累,姐姐根本就没有搭理他,继续酣睡着。肖杨明白母亲这样做是为了他们的住宿费和以后的路费。

两天后母亲又带他们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庄一个陌生的家庭。母亲又让肖杨叫一个陌生的男人爸爸。在开始的一个月里男人对他们还好,接着渐渐的开始变得冷漠了,经常夜不归宿。母亲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,经常和男人发火,砸屋子里的东西,只要能砸的几乎都被母亲砸了。男人再也没耐性了,最后男人把他们赶了出去。

换男人似乎成了母亲生活唯一的出路。在肖杨的记忆里,他们就是从一个陌生的家到另一个陌生的家。如果没记错的话,肖杨叫过七个男人爸爸。可是没有一个父亲真正的把他当儿子对待过。大部分男人对他都很冷淡,有的甚至还会暴打他。

在肖杨12岁那年。母亲把他和姐姐送回了亲生父亲那里。母亲说她要跟另一个男人走了,她说那个男人能够给她幸福,不过那个男人不想要孩子。肖杨已经慢慢懂事了,他流着眼泪对母亲说,以后别忘了回来看我。

父亲还是那样子,好吃懒做。对他们是不管不问,没饭吃的时候他和姐姐就喝开水。哥哥变得像个陌生人似的。他在隔壁村的工地里干活养活自己,很少回家。有一次肖杨和姐姐饿得实在不行了,去找他。哥哥愤怒地对他们说,我恨你们和妈妈,你们把我留在这里我受尽了父亲的折磨,你们走后父亲跟个疯子似的,整天拿我出气,我恨你们,你们给我滚。

由于没有钱交学费,肖杨和姐姐都辍学了。从那年开始,幼小的肖杨和姐姐开始了人生的打工生涯。他们给工地里搬过砖头,拣过破烂,帮别人洗过衣服,给饭馆洗过碗,吃过别人的剩饭。日子虽过得艰难,不过还能够填饱肚子。他们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,从北方流浪到了南方。一路上他们一直在寻找母亲。

可是9年过去了,母亲一直杳无音信,似乎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,不知死活。在这些年里,肖杨很少回家,他不想见到那个不负责的父亲。父亲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。家对他来说是所有痛苦的起源。这么多年,肖杨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。

如今肖杨已经成人,能够一个独立生活了,习惯了也不需要家庭的温暖了。偶尔他也会倔强地说他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。只是这一路的艰难困苦,让肖杨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不善于表达情感的人,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一整夜的失眠。

由于作文本身固有的难度和学生写作水平的个性差异等原因,不少学生经常会产生某些心理障碍,从而影响作文水平的提高。这些心理障碍大致有:自卑心理、畏惧心理、无所谓心理、速胜心理等。要针对其心理的不同特点,引导学生逐一消除。使学生真正理解:畏惧、自卑,大可不必;只要努力写作,全身心融入,又能注重运用以上巧妙方法,定会有长足进步;无所谓和自大,是一种盲目思想的表现,是一种错误思想的熟悉,作文是一种技能,多练就会进步;速胜心理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急燥心理,作文是一种综合性较强的语言表达项目,写作水平的提高需要一个过程,更需要具备多方面和综合能力。

因此,作文水平的提高,不是一朝一夕挥之即成的问题,而是在长期的精读、多思、勤练相交融的潜移默化中实现的,只有巧妙地诱导学生,轻装上阵,身心融入,持之以恒地坚持一段较长时间的读练结合,学生作文水平才会快速提高。